李除心中大震。他何时说了第一个请求?
赵乘乘拨动着自己手上冰凉的天珠,很是宠溺看他。“怎么?你站在这儿,不是默求我钻一钻他们的套子吗?”
“还是说……秉真你想直截了当的求我——去死?”
李除脸色大变,忍不住到退一步。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四面涌来一群包头包脸的黑衣死士朝着赵乘乘的车驾过来。但是赵乘乘一点都不着急。他依旧笑着一张脸的对着李除。
“是因为年太傅的死,所以那些清流都坐不住了吧?”
李除沉冷着一张脸,“你如此心狠手辣,便是别人说一句你的不是你都要痛下杀手,今日之事乃是你咎由自取!”
“可是我并没有杀年太傅啊。”
李除心中一咯噔。“事到如今想狡辩了?”
“我赵乘乘做过的事情,自然是认得。比如,你李除、李秉真,上了我赵乘乘的床榻,我赵乘乘,堂堂九千岁被你弄到哭泣求饶。我认。”
这周边原地站着不动的锦衣卫听得明明白白。
那些厮杀的锦衣卫和死士刀锋剑影。
李除面色苍白。
“然而,年太傅非我所杀,非我派人所杀,亦不是有人想讨好我所杀。所以,我不认。”赵乘乘对他招招手,“你过来一点儿。”
李除手脚一片冰凉。
但是他僵持在原地不动,却有锦衣卫推了他一把。是那个……上车被他借力的百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