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抢先发问，老大赞许地看了小八一眼，虽然略显不务正业, 但小八奇怪的知识果然还是能在不经意间帮上大忙呢。

小助理表情几番变化, 这个问题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吞吞吐吐不知道如何答复。

老大便一直用着鼓励的眼神看他：“你不用紧张，这件事其实也没那么可怕，你看水母不就养了好几缸水母，还有个什么养鱼法，他不也过得不错？”

“一三五养鱼法。”小八认真补充。

小助理已经被这段完全听不懂的话搞懵了，无数信息从耳边滑过, 他只听懂了一三五养鱼法。

至于什么水母养水母……这是什么？以童话故事的方式打开养蛊的正确办法？

小助理终于忍不住了：“我是想问，你们都是认真的吗？熊猫是国宝你们清楚的吧，我得多有钱才能养得起熊猫啊。”

“可你自己就是熊猫啊。”小八认真解释，结果就看到小助理背后只剩下一个大屁股在外面的熊猫剧烈抖动起来，抖着抖着就摔倒了，摔倒之后又撑着小助理的背爬起来，笑得见牙不见眼不说，小爪子捏成拳一下一下在空气中暴捶，像是笑得要喘不过气来了。

小八黑了脸，看着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的小助理：“你在偷笑。”

小助理又是脸红，但嘴很硬：“我没有。”

小八让开了位置，老大顺势过来，也看到了那团还在疯狂乱笑的黑白毛茸茸。老大抿唇：“你在笑，我们都看见了。”

“噗。”小助理终于还是没忍住：“噗噗噗——”

他自己上手捂着嘴，把哈哈哈堵成了噗噗噗，背后飘着的熊猫早就已经笑掉在了地上，眼角还有笑出来的泪。

老大和小八就这么静静看着小助理发笑。

虽然搞不清楚哪里好笑，但等他笑完再接着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