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哪儿?”赵韫道。
“反正不是去见相好。”
真是,说的话模棱两可的。
赵韫抿了抿唇,不欲再睡,下床准备进宫。
宫里还有徐扬、刘慎那些人在,赵韫想,许清的女人如今不知下落,那刘慎在宫外的那个女人如今可有娶亲呢?若是他将刘慎弄出来,是否能促成一对有情人?
他并不愿做没有把握的事,今日可以借这个赏马会,跟徐扬打听一下刘慎喜欢的那个女子究竟是什么人,然后再打听一下那个女人的现状。
若是尚未成亲,余情尚在,才能把刘慎接出宫来,否则便是惘然。
马车本是很舒适的,可赵韫坐了一会儿就觉得腰酸,这几日傅闻钦又贪婪又时长,他每次都受不了地晕厥过去,今日早晨,他碰了碰自己的育口,肿得连知觉都没有。
真是畜生!
但是比起这个,赵韫更担心的是傅闻钦的身体。
他亲眼见过昨夜她恢复银瞳的样子,恢复了银瞳,她也会变成和以前一样的性子。眼睛是黑色时,则不然。
或者说,那不全然能被简单地概括为黑色,而是一种暗色,因为赵韫在她的眼睛里,看不到光。
时至今日,赵韫第一次开始怀疑,傅闻钦究竟是什么?
她总能做到一些他认为不可思议的东西,还有一些他从来没见过的东西,比如那晚关着小精灵的木头匣子,比如吃烧鸡时她给他的无色手套。
难道她也是精灵吗?赵韫皱了皱眉,决定回去就翻阅一下有关精怪类的书籍。
这类传闻他不是没有在话本上看到过,但一般都是男妖精和女人的故事,他还是头一回遇上女妖精。
思来想去之间,赵韫几乎已经认定傅闻钦非人类的身份,怀着满门心思入宫去了。
赏马会,顾名思义就是赏马。
宫里倒也不是没有养马厩,听说是舒眷芳近日闲得无聊,拉着宫中后君一同欣赏她养的好马。
赵韫一入宫,便直接去寻了徐扬,想不到刘慎和方徊也在那里,方徊身侧还带着一个舒澜,舒澜看见他,甜甜地唤了一声:“干爹!”
“哟!”刘慎大为稀奇,伸手就捏了捏赵韫的小脸,“你何时也认了个干儿?你这儿子比我的大了不知多少,还不用换尿布认了就能叫爹,我亏了啊!”
闻此,徐扬轻轻地睨了他一眼,“怎么?你倒是嫌弃起我儿来了?”
“不敢不敢!”刘慎嘿嘿地搂住徐扬的腰蹭了蹭。
赵韫笑着,问:“其他人呢?”
“小花儿已经过去啦!看热闹他总是第一个!”刘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