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又说:“你笑的时候很好看。”
“这怎么不会呢?”赵韫漂亮的手指抚摸着傅闻钦的脸颊,“我教你呀,要弯着嘴角,不要只弯一边,都要弯起来”
傅闻钦抱着他,由着男人在她脸上摆弄着五官。
“相好的。”赵韫忽然说。
傅闻钦浑身一下子僵住。
男人毫无察觉地抚摸着她,徐徐说:“人家两小无猜的,男孩子带着名或姓地喊人姐姐,这样的称呼,我嫌腻得慌,喊不来。再有些,带着娘字喊,我喊你傅娘,好像也怪怪的,人家这样喊的女人都是怎样温柔如水的女人呐。”
傅闻钦怔了好半天才从赵韫那句“相好的”中缓过神来,她抬起灿银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赵韫。
“我叫你将军,别人也这么叫罢?”赵韫得意地勾着唇,“以后我叫你相好的,这人不是皇帝,是我背着我的正房妻主纳的一个面首,你说好不好?”
“好。”傅闻钦几乎立刻答应下来,“再叫叫。”
“这样喜欢这个称呼?”赵韫缠缠绵绵地贴着她亲,亲在她耳垂上,又唤,“相好的。”
傅闻钦浑身都发起热来。
她一下子站起,抱着赵韫往床上去,魔怔般念叨着:“让我好好亲亲你。”
华柔的衣衫落了一地,玉脂雪肤如上等丝绸,傅闻钦重新获得了这个特权,简直爱不释手。
赵韫的眸子泛着微红,艳艳地瞧着她。
“你可要小心着亲我,不要弄没了我身上的朱痣。”说着,男人没用什么劲儿地掐了她一把。
“那么喜欢那颗痣吗。”傅闻钦哑声,目光如炬,埋首在赵韫颈间,“我给你多弄几个出来。”
坏人。
赵韫心里悄悄骂了一句,双手攀上女人的背,抱紧她。
福宁殿内,一身明黄锦袍的舒眷芳望着天边的火烧云出神。
“李寻。”她忽然出声,“朕这几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尤其是昨晚。”
李寻上前道:“怎么了,陛下?”
“ 昨夜,是朕叫华君先走的么?”
“是的,陛下。”李寻恭谨地垂首,隐在暗处的双眸微闪。
“真的?”舒眷芳拼命地回想着昨夜,她依稀记得昨天赵韫做了什么,惹得她极为生气,可现在却又想不起究竟是什么了。
稍一回想,舒眷芳满脑子出现的都是那个男人在床上一副狐媚子的模样,言笑晏晏勾着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