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韫眯着漂亮的凤目,他发了狠,用力咬在傅闻钦的唇瓣上,血腥味在二人唇舌间漫开,他尝到了一丝铁锈味。
可傅闻钦好像根本没觉得疼,她甚至颤抖着身形,在低声地笑。
傅闻钦舔去自己唇上的血渍,一下亲在赵韫雪白的脸颊上,亲过一下,又亲一下。
赵韫被亲毛了,又想哭又生气,水润的眸子恶狠狠瞪着傅闻钦。
他正想开口说话,却听见罄竹在院子里大喊一声:“参见陛下!”
赵韫瞳孔骤缩,浑身僵住。
“陛下来了!”他用力推搡着傅闻钦。
傅闻钦却像没听见一样,用力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亲出个响来,然后伸出指尖轻轻抹去男人唇上残留的血渍,擦得干干净净。
“那又如何?”
“你要逼死我吗!”赵韫红了眼。
傅闻钦轻柔地摸了摸他,道了声:“不要害怕。”
然后女人终于松开了他,晃晃悠悠地打开衣柜,钻了进去。
赵韫咽了咽口水,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双目紧紧盯着门口。
几乎是傅闻钦刚进衣柜,舒眷芳就从门口进来了,她脸色颇为阴沉,看着就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赵韫忙强露出个笑容来行礼,“臣侍参加陛下。”
舒眷芳淡淡看了他一眼,她对这个赵家来的侍君印象一点也不好,但不妨碍此人长得颇为绝色,实在让舒眷芳惦念不已。
然而傅闻钦说过,她不能沾其他人的血。
一想到将来三年,舒眷芳都碰不到这个人,她心中便觉烦闷。
再加上今日早朝,不得已给傅闻钦封了侯。
舒眷芳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今日是腊八。”舒眷芳自顾走去赵韫床上坐下,“朕便来看看你,你这云烟阁这样远,朕以前从未”
说话间,舒眷芳的目光落于赵韫屋里那面巨大的琉璃窗上,顿住了。
屋里沉默下来,赵韫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但他决不能主动开口去解释,一定要耐心,等着舒眷芳来问他。
“从未来过。”舒眷芳眸色一沉,说完了自己的后半句,然后将严厉的眸子睨向赵韫,懒声道,“你的月事,应该没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