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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韫真的是被这人气笑了,他眸中浮现中深浓的厌恶,盯着傅闻钦一字一句:“永远也别来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不信!”傅闻钦激动地去抓赵韫的腕子,被赵韫一把甩开了。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赵韫嫌恶,“马上滚,卫将军。”
赵韫凶她。
傅闻钦难过地皱起了眉,她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赵韫生气的严重性,因为她不明白赵韫生气的理由是什么。
她简单地将这归之于赵韫的一时气愤,只要赵韫冷静下来,一切就会和以前一样的。
一定会一样的。
傅闻钦在心里悄悄默念一句。
她抱着自己的衣服出了云烟阁,在一个无人的角落蹲了下来,冷静地沉思着自己昏迷的原因。
最大的可能大约是过劳。
从汴京出发算起,整整五日,她都没有合过眼。
而且在来云烟阁前,她明明已经自行处理过伤口,可现在看情景,是赵韫趁她昏迷的时候重新处理了一遍,上面包扎着柔软的丝绸。
药也是新换的。
难道,她一旦昏迷,身体的修复机能会直接停滞吗?
就像按掉开关,机器会完全停止运转一样。
她的身体,并不会像普通人类那样在昏迷的时候自行修复。
那会有心跳吗?如若没有,赵韫会不会被她吓坏了?
云烟阁内彻底寂静了下来,傅闻钦并不是从正门离开的,罄竹和白梅还将耳朵贴在门缝上,脸色一个比一个煞白。
赵韫手中捏着一条白绫,他望着房梁很久,哽咽着声音又流下眼泪来。
他若是死了,父亲也会死的。
他不能死。
他须得,尽快振作起来,继续做他的华侍君。
“白梅,进来。”赵韫整理好了仪容,前往殿外开了门。
“抽屉里有珠宝,你拿些出宫一趟,去打听打听有没有人能将朱砂痣,点在失贞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