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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那封?

沈问歌脑子中的东西忽的连在了一起。

她从信中抬头,想起福伯的话:“望月楼有异,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49章

北疆, 夜幕低垂,无星无月,一场大雪初歇,周遭一片静谧, 天地茫茫间, 两个身影由远及近。

“放我走吧。”跟在后面的那个人拖着嗓子哀求, 细看之下,他的腰上捆缚着一根绳索, 拽着他向前进发。是之前在祁衍捉来的小结巴。

他被绑的绳索,此刻正握在前面迎着风行走之人, 他面色平静, 快要与这雪景融为一体。

是祁衍。他似乎是受了伤,走路踉跄,但脸上还是平常神色, 只有抿成线状的唇暴露他分明是在忍耐。

那个弋殷, 他还真是有点低估他了。本是箭在弦上, 两军对垒, 弋殷却是十分嗜战,对祁衍想要赶尽杀绝。祁衍不知道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但隐隐觉得和小结巴又逃不开的联系。

没想到后来弋殷耍了阴招。

弋殷才根本不在乎所谓的礼义廉耻, 对着祁衍的战马下了狠手,马儿吃痛,嘶鸣狂奔。祁衍本想翻身下马, 但看着弋殷的样子,还是想要以身犯险。

说到底,还是小结巴的话,深切的影响到了他。

马奔驰许久, 在一处好人烟稀少之处才停下。祁衍在心中粗略的估计与军帐的距离,他怕弋殷有诈。

可没想到弋殷只是想同他比试。

弋殷虽是残暴,但的确有点东西。祁衍忘不掉凄寒的白雾从鼻腔呼出,他和弋殷打到兵器全失,最后以拳脚分胜负。他受了些伤,但弋殷也没有吃到好果子。

如果没有打到最后,他也想不到谁会赢——

弋殷适应北疆的气候,体力消耗并不大,时间越拉越长,很快祁衍感觉自己支撑不住了。

他被弋殷的绝对力量所牵制,双手被反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