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错觉吗?总感觉这个不过见过两面的沈问歌带着能洞穿人看进她心里。
“大夫说,衍儿现在情况不大好,现在正在为他诊治。”赵氏合适的从袖子中掏出一块帕子,轻擦眼角拭泪。
这戏还真是来得快,明明刚才还在训斥下人。
沈问歌扫视跪着的几个下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季嬷嬷脸上。
季嬷嬷今日倒是将那一股子蛮横劲儿收敛的恰到好处,见她看她,下意识的躲过她的目光,低下头,不情不愿的行了个礼。
沈问歌看着这一切,最后收回目光。正巧屋内大夫背着药箱开门出来。
“祁衍现在可好些了?”沈问歌问。
大夫蹙眉,捏着自己的胡子,叹口气后,摇了摇头。
“是昏迷不醒?”
大夫继续点了点头。
沈问歌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
冷静。
沈问歌看着不过几步之遥的雕花木门,却不想踏进去。
她害怕。
赵氏很合时宜的为这种时候填了一把火。
她抽泣着,道:“苦命的衍儿。”
说罢,她还觉得不够,指着大夫:“你这庸医,请你来何用!”
大夫一下子慌了神,早些时候叫他来的时候也未说是这种情况。
“这毒来的怪异,喝过药后,公子他也一直昏迷不醒,我我实在是束手无策,还是另请高明吧!”那大夫也被这场面威慑,不敢说话。
沈问歌低垂着眼眸,直觉告诉她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她松开一直扶着她的锦书,灵光一现,顺着赵氏的话继续道:“既然无人能治,锦书,去沈府请孙大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