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照镜,都知道,现在他额上红痕格外醒目。
因为,沈问歌的额上,已经泛起红,细看之下,竟是撞的肿起一个包。
蠢货。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祁衍将人抬了抬,抱着步子加快着奔向自己府中。
这人崴了脚。
他没忘。
·
沈问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
她记得昨晚明明跳窗去找祁衍,怎么会回到了祁衍的府里?
挣扎着想要下床,没想到脚腕处传来一阵抽痛。掀开锦被,才发现,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缠上了厚重的布巾。
崴脚?好像记忆里有这么一回事。
沈问歌想扶额,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额上竟是肿起了一个包,一摸还会痛。
昨天在祠堂磕的吗?她分明记得没有这么严重。
“小姐,你可算醒了。”锦书开门,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进来。见到沈问歌转醒她一脸的惊喜,但很快还跟做贼似的,四下张望过后,将门关上。
“这是做什么?”沈问歌看着锦书奇怪的举动,一时不解。
“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睡了快要一天一夜了。”
沈问歌迷茫摇了摇头。
“在小姐睡着的时候,祁将军来找过姑爷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锦书不但没有紧张,反而一脸的欢喜。
“怎的?”沈问歌接过锦书手中的药,正打算捏着鼻子灌下去。他们两个被关在祠堂里,本该是挨罚的,偷偷跑出来,看样子也没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