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再烦我了。”
言罢,他拢了拢身上的衣物,开门离开。
有吵闹声在开门的那一瞬溜进来,转瞬消失。
屋内还立在床边那人,似是觉得这屋内烦闷,将窗推开,清冷的月色就着风洒进来。
他活动身上的筋骨,脑子一直在转。
他觉得沈家人,还真是有意思。
不论是沈问歌,还是她那个哥哥。
他之所以那日将腰牌送到沈昀手里,不过是希望,沈问歌别再踏足这种地方罢了。
没想到,她根本没发现自己丢了多重要的东西——
在清醒一会儿后,他觉得整个人又活起来的时候,借着月光去看桌上的那枚铜板。
还真是正面。
他露了个笑,脸上一道被什么划过的痕迹格外显眼。
从沈昀来探他这望月楼的那天,他便该料到他会知道的。
不过那又怎样呢。
沈问歌又不知道。
他把玩着那枚铜板,脸上笑意未减。
···
沈问歌被在最后离开望月楼的时候,还气鼓鼓的。
她在这楼里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祁衍的影子。
再问秦月,秦月也只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