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欲哭无泪。
也只能硬着头皮改了这没立几天的规矩。
老鸨早早的站在门口,看着往日来这种地方的恩客无不稀奇和她打招呼,说今日是不是要来贵客。
上次花魁赛的盛况,那一个花魁秦月所得的银子,就抵得上寻常家庭几年的开销了。
老鸨讪笑的对付过去。
好在,没有等一会儿,两道身影出现在视线当中。
不是别人,正是沈家两兄妹,赶紧把人迎进楼内,最好的房间伺候着。
老鸨亲自为三个人斟茶。
“也不知沈家大公子来有何贵干?”她试着揣着明白装糊涂。
“谈笔生意。”沈昀尽管在温暖的屋内,也没有脱下身上的外衣,“不过不是同你谈。”
“我得找,你们望月楼的掌柜。”
老鸨觉得这种要求只能陪笑,“这”
然后她便看见沈问歌身后的下人打开了早就搁置在桌上的匣子。那匣子打开来后,全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金子。
这些钱,别说一栋望月楼,连带着楼内这些个杂役也算上,也是绰绰有余。
沈家家大业大,真的名不虚传。
“我们掌柜并不常出现在这里,楼内的一切几乎全是我在打理”老鸨看着那金条定定地说。
不管做什么,硬着头皮先应下。
“不过,我倒是可以帮忙牵线。”
说罢,她退了出去。
没成想,老鸨这一去,去的属实有点久。
沈问歌也想起那个腰牌的事,巴巴的看着沈昀,问道:“我那日丢在这里的腰牌是怎么回到大哥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