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阳雨和俞剑英赞同地点头,“就是,我们普通男人也是有节操的好吗连自己的下半身都控制不住,那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丁盛文还没说话,俞博飞就先语气不善地说:“一群小兔崽子,都给我安分点。我要休息了,别吵到我!”
说着他就要拉着裴晓蓉往三楼走,谢涯开口叫住俞静蕾,“学姐,刚才瞿先生说丁学长昨天晚上八点半左右不在房间里。”
俞静蕾的身体僵了一下,回过头,“是吗?”
“嗯。”谢涯点头,眼瞳幽深地询问俞静蕾,“俞学姐难道不想知道丁学长昨晚去哪儿了吗?他说了谎,难道你不怀疑他是杀害苟先生的凶手吗?还是说俞学姐知道丁学长在哪儿,所以确定犯人不是他?”
俞静蕾和丁盛文双双看向彼此,又立即别开头。
这样的反应众人如何还看不出他们俩有问题。
“哈哈哈哈,你们俩好意思骂我,我看苟新白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他尸骨未寒,说不定亡魂还在这个屋子里飘荡着,要是他知道你们俩做的丑事,你们猜他会不会找你们索命?”钟苒今早精神状态就已经不大好,这会儿更是疯疯癫癫,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尖锐的笑声,不断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听起来有些渗人。
“别笑了!”丁盛文嘶吼一声,钟苒被他吓得停住笑声,仿若被人扼住了脖子。
“是,昨天晚上我出去过,八点半的时候和静蕾在酒吧喝了会儿酒,聊了几句,九点钟时她觉得时间不早了,就回去了。”丁盛文摊摊手说:“就这样,我之所以隐瞒是因为对静蕾的名声不好,虽然我们俩清清白白,但保不准别人会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