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嘴角扯了扯：“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你先回答我，我再回答你。”

周青青眼皮又耷拉了一下，她很想知道那个系统到底怎么了，唐宁现在这么能耐，是不是那个系统帮忙？

她点了点头，让唐宁问，唐宁就问她：“那天我和周太太聊得好好的，井水不犯河水，后来她还找人来害我，是你撺掇的？你就不怕周太太坐牢，不怕周青阳和她离婚吗？”

周青青倒是没有不敢承认的，毕竟她撺掇这件事情是很明显的，而且门外站着徐有成，所以她不害怕，甚至有些自大。

她冷笑一声：“是我又怎么样？你千方百计联系周青阳，难道不是为了钱？我们都是为了钱，你也不用装得多清高。至于她坐牢不妨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出牢笼。”

唐宁笑道：“那她要是离婚呢？你可怎么办？她好歹养了你半辈子吧。”

说到这个，周青青就来气，脸刷地拉下来：“养我半辈子？怎么养的我？把我拖去农场跟他们一起受苦？”她抬起双手来，手心里却还布满了黄灿灿的茧子，不似唐宁的那般娇嫩。

“那些年，我没日没夜地干活儿，也就是后面我靠着自己，连带着他们出了那个牢笼，周家都得谢谢我呢！”她是越发膨胀起来，唐宁都有些意外，没想到周青青还去过农场！

“离婚算个什么大事儿？我是他们收养的女儿，他们的财产只能是我的！这些财产，要是没我周青青，能留下几个？”

周青青自认自己这辈子为周家奉献了大把青春和心血，那些财产就该一分不少掉进她手里。

唐宁默了一会儿，周青青似乎才平息了，来反问她：“现在你可以说石头的事儿了？”

唐宁道：“那个系统，我知道，我也没用，我让它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