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达瞬间被自责淹没,主动恳求萧锦程,“你可以留下来吗?”
萧锦程有些为难,“还有工作。”
“就一晚可不可以?明天早上我早点把你叫起来。”阿木达拽拽他的衣袖。
萧锦程还是为难。
阿木达只得使出杀手锏,趁蛋崽不注意“啄”了他一口。
萧大总裁终于“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于是,阿木达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了长达两个多月的分居计划,和总裁先生躺到了同一张床上。
中间还夹着一只圆溜溜的小蛋崽。
“崽崽很小哦!”
“崽崽只占一个小小的地方就可以!”
小蛋崽在床上跳来跳去。
一会儿跳到阿木达肚子上,一会儿跳到萧锦程胸口,一会儿又跳到两个枕头之间,把两只触角放平,一只勾住大爸爸的手,另一只勾住小爸爸的手。
显然很兴奋。
再聪明的小崽崽,都是希望得到双亲关爱的。
阿木达既心疼又愧疚,用软软的小翅膀抱住蛋崽,小心地把他护到肚子下面。
蛋崽顿时安静下来,乖乖地被爸爸孵。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蛋壳挨到的地方是细细的绒毛,暖暖的,软软的,和贴在大爸爸胸口的时候一样安全,但是又很不一样。
温暖的祭司之力从阿木达身上流淌到蛋壳里,小蛋崽舒服得触角都摊平了。
阿木达也很舒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萧锦程抖开柔软的鹅绒毯,连鸟带蛋一起裹起来,放到枕边。
然后侧身躺着,不错眼地看着,不舍得眨一下。
小蛋崽装了一会儿,装不下去了,小声嘟囔:“爸爸不要这样看人家了啦,人家都要害羞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