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住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想他。

他想让他知道,他还活着;他还等着重新见到他。

他甚至都还没有充分享受过他的爱意和抚摸,还没有说尽自己的欣赏和眷恋。

而这些事,或许用一辈子来做,还会嫌不够。

只是,系统沉默着没有回应他。

似从前那般,冷眼旁观着这人世间。

烛茗心头一凉,无声地垂下头。

下一秒,有人一把抓着他的头发,将他仰头拽起。

花臂男人回来了,用忌惮的目光看着他。

烛茗感到奇怪:“劳驾,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男人的目光下移,落在他领口。

他能看见人质胸前微妙的图案,像是被什么附身,又像是有什么邪气。然而当他旁敲侧击地问着在场的其他人,竟没有其他人看得到!

他们是常年混迹在东南亚的。

这里有着神灵崇拜和氏族图腾的原始信仰,盛行着灵异的鬼神和巫术文化。接触的时间长了,刀尖舔血的日子过惯了,惜命的同时难免不会信些什么。

那视线直勾勾的,一直在烛茗敞开的领口徘徊。

“草!”烛茗惊了,绑在椅子上的手挣扎着,想要捂住那片自己引以为豪的胸肌,“别啊大哥,我就算喜欢男人全世界也只可能喜欢那一位,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