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解过。”烛茗耸了耸肩,无声叹气。

蔺遥点头:“没事,明天有空我先去找五老师打听打听,这些事儿她估计熟悉。”

烛茗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过了许久说:“别了,严零这些事,你还是先别告诉她。”

“怎么了?”

“你知道严零临死前那段时间是租住在她的房子吗?”

从备忘录里看,那个时候韩骋没再把严零留在自己家,只是定期和她约着见面。

他用一切可以威胁的手段让严零在家里乖乖呆着,三番五次暴力阻止了她的报警,让她逐渐绝了心,躲在家里提心吊胆地等着那扇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敲响的门。

烛茗说着,后槽牙咬得嘎吱作响:“我先前和顾甜聊过,总觉得她俩应该不止是房东和租客关系。但是严零都走到那个地步了,都没有想过找顾甜求助,恐怕是……”

“怕她担心吗?还是怕五老师把自己也搭进来?”蔺遥猜测道。

“不知道,但是先暂时别……”烛茗揉了揉眉心,话还没说完,忽然听见门铃声,连忙起身,“等下,好像有人来了,我去开个门。”

蔺遥点了一下头,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话。

直到烛茗精瘦的背影消失在卧室,他才不情愿地低声抱怨了一句。

镜头里照着偌大的卧室,顶灯的光线柔和而舒服,可烛茗半天都没回来。

陈青泉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蔺遥如同望夫石一般笔直地坐在桌前,手边是对面空无一人的视频聊天,面前是同时打开了好几个网页的电脑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