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心急和慌乱都化作了无奈,蔺遥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他太忙,也太累了。

他默不作声地将浴池里的水缓缓放掉,用干毛巾轻轻擦去他身上的水滴,把架子上挂着的浴衣披在烛茗身上,打横抱起。

轻缓地放在床上,俯身落下一个吻。

床上这位头发还有些湿的先生动了动嘴,下意识别过脸,露出修长的颈线,在熟悉的枕头上蹭了蹭,还自觉地从身旁拽起了被子一角。

就是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

蔺遥失笑,拿起毛巾轻轻擦着他的头发。

又低头,微微吸了吸鼻子。

得嘞,今儿这香水白喷了。

翌日早晨,烛茗终于洗去了一身疲惫睁开了眼。

对自己昨天是如何从浴室里出来的,身边又如何躺了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表示毫无印象。

他掀起被子往里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熟睡的蔺遥。

心想,做了吗?

做了的话没道理自己没感觉,而且他不至于做完了还会给自己穿内裤吧?

可是没做的话……蔺老师就得解释一下他为什么没穿衣服!

“你自己睡觉不老实,给我全扒了,怪我?”

早餐时分,蔺遥慢条斯理地喝着牛奶。

烛茗:“……别拦我,我今天是真的要删你家监控!”

演唱会后的难得双休,烛茗和蔺遥终于迎来了短暂的清闲。抛下昨晚的意外,他先带蔺遥去了一趟老爷子所在的墓园。

人虽然走了,但既然戴上这戒指,还是要给老人家看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