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提起,是要纠正他那吊儿郎当的语气。
烛茗竟然听懂了他的意思,只说:“哥,你儿子现在食不下咽,就别想其他猫猫狗狗了吧?”
乌龙简直和老爷子一样坚强,拖着病躯熬了很久。他们有时候不忍心,想去给他做安乐死,可只要一被抱出门,乌龙就万般拒绝,不愿离开。
这也是他昨天婉拒朋友的理由。
两人无端的默契,让蔺遥忽然不经意晕开一抹笑容。
观众目瞪口呆地吃着瓜。
原来这俩人私底下讲话是这样子的啊!
等下……啥玩意儿?咋回事儿?你俩咋还有儿子呢?!
烛茗的声音和往日相差无几,不会因为喝高而大舌头,依旧疏朗清明,一般人听不太出来他的醉意,那慵懒尾调里,是只有蔺遥能听得出来的醉熏。
综艺录制还在进行中,任务倒计时已经开始。
他看着题板上需要引导对方说出来的话,无声叹了口气。
“不是想我陪你玩吗?现在来玩,怎么样?”
“啧啧啧……”烛茗意味深长地咂嘴,“你说。”
蔺遥看着题板上“我真的好喜欢你”这几个显眼的大字,说:“猜我现在最想听你说的七个字,也是我想对你说的一句话。”
他俩都不是很少会直白说爱说喜欢的人。
彼此知晓的爱意,烛茗藏在音乐里,他放在每一顿的饭菜里,很少有一个正经机会能认真讲出这句话,所以在蔺遥看来,即使烛茗接了这通电话,这个任务他也未必能完成。
可没想到烛茗比他想得还不上道。
这人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蹦出了七个字,连想都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