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酒足饭饱,纪可嘉顶着姑娘们好奇的目光,硬是没吃下去几块排骨。

秦怀感觉自己被欺骗去打了个必输无疑的赌,闹着要让纪可嘉赔她一双限定款球鞋。蔺遥和烛茗作壁上观,谁也没参与者出以自己为主要内容的赌约。

纪可嘉:“……”好卑微。

助理接走nl后,纪可嘉帮衬着收拾好餐桌,默默滚回房间。手机一关,倒头睡到第二天。

天蒙蒙亮,烛茗把他叫醒来。

丧葬和嫁娶一样是件劳心劳力的事情,直系亲属更是要从早就参与进来。

他叹了口气,顶着一头鸡窝钻进了洗手间。

烛茗喝着牛奶,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蔺遥。

蔺遥停下手中往面包片上抹果酱的动作,抬手,指腹轻轻擦去他嘴角的牛奶:“看什么?”

“借我一套黑西装吧。”他眨了眨眼睛。

自己带来的西装全是有色彩的,红色、蓝的,撩人的,深沉的,但是都不适合穿去葬礼。

蔺遥慢条斯理地咬下面包,咽下后才说:“挂在你卧室柜子里了,自己换去。”

纪可嘉下来后正好听到这段对话,他拉开椅子坐下,看了看蔺遥:“师哥,我要是也想借衣服呢?”

蔺遥睨了他一眼:“没有。”

纪可嘉:“……”

他就说师哥从来没有真正和蔼过,所有的好都是对着特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