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吻浅尝辄止,又含情脉脉,蔺遥指节微微抽动了一下。
下一秒,就被人拉着上了楼,上楼前,不经意瞥见餐桌上摆好的蛋糕盒。
这是他第二次踏足烛茗的录音棚,和上次来相比,满屋的乐器似乎被认真收拾过,整整齐齐排列着。中央放着一个大盒子,似乎是还没拆的快递,他转头看向烛茗。
烛茗从抽屉里拿了把剪刀,没脾气地递给他。
“就……不小心被送错地方了,盼盼晚上才拿过来,还没来得及拆。”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当你寿星自己开箱生日礼物了。”
“……”好的。
蔺遥在拆箱,烛茗就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乖乖坐着,一声不吭。
“这是……”
蔺遥打开箱子,看见黑色和褐色相间的一张鼓,在防冲撞的泡沫中安静躺着,和录音室角落里那面鼓似乎在造型上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金贝鼓。”烛茗收起剪刀,转身看了一眼角落,“你上次来看上去特别喜欢,又是个在卧室里放鼓的人,就让人帮我从西非寄过来的定制鼓。”
托曾经相识的制鼓师手工雕凿,原汁原味的老山羊皮,在谷底刻上了属于蔺遥的姓名。
非洲的鼓,和祭祀,和信仰密不可分,他小心翼翼地从箱子里端出来,放在蔺遥面前,好像亲手将自己沉甸甸的心意递给他。
“我……”
蔺遥还没开口,就被烛茗一根手指封住了所有话:“行了,知道蔺老师会说动人的话,今天就先别说了,我怕我把持不住。心意留到我生日吧。”
蔺遥:“……”信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