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遥说的,和烛茗后来查到的相差无几。
有资本力量的介入,很多帖子被删了都看不见全貌,但也能大概拼凑出一个故事。
“你知道我看到那些评论时心里有多凉吗?”烛茗讽笑,“他们嘴里说的,根本不是我认识的小姑娘,而那些人,还有曾经占据着她所有心的粉丝。”
蔺遥拿了块毛巾搭在他头上,无声地擦着烛茗额头和颈间的汗。
“如果她真的是崩溃自杀,所有人都是凶手。”
烛茗的声音轻轻的,但是很冷。
资本力量的任性妄为,同事事不关己默不作声,网络暴力的二次伤害。一切都成为了利刃,直指向那颗早已经千疮百孔的脆弱内心。
“包括我。”
收到了三十多条语音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自己。
积压在心底长达一年之久的阴郁在此刻想蔺遥尽数倾吐,好像忽然有一种解脱感爬上来,让他恍惚而疲惫。
他目光有些呆滞,盯着脚下,陷入沉思。
忽然被蔺遥揽进怀里。
“别,都是汗。”他挣了挣,没挣脱,被蔺遥双手紧紧圈着,像是要按进身体里。
蔺遥托着他的后颈,下巴抵在烛茗肩上,没有说话。
“这次专辑《琴箫》上的小字,也是写给严零的吗?”就在烛茗快要在蔺遥怀里睡去的时候,忽然听见他问。
他愣住,上午顾甜问了他同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