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是个性子和本家格格不入的姑娘,远嫁海外定居,几十年都没回来过。

卢建忠诧异:“他和你讲过你母亲?”

“讲过。”烛茗敛眉,“但我只知道她是谁,其他的不想听,他也就没说。”

“你进这行也是为了她吗?”

卢建忠的问题让他有一瞬的不愉快。

烛茗微微皱眉:“卢叔,我是我,她是她。我的兴趣、热爱和执着,和她从来都没关系。”

卢建忠哑口无言。他以为烛茗多少会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有些兴趣,可没想到他竟然毫不在意。

原本准备的话也不好说出口。

“不管她是谁,她有怎样的难言之隐,都是过去式。”

“我始终是一个人,不是吗?”

蔺遥回到家,陪毫无精神的乌龙静坐了一会儿,收拾了一遍客厅,去厨房熬了一锅奶茶,又切了盘水果。

忙完,烛茗还没回来。

心里忽然空落落的。

以往也都是一个人在家惯了,一人一狗,怡然自得。看看剧本,翻翻书,烦了再敲敲鼓,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适应了对家在他的领地里胡乱走动的情形。

工作忙的时候倒不觉得什么,忽然闲下来,察觉到他不在,竟有些莫名烦躁。

他不在,总觉得缺了什么。

没有人在厨房闹着要提前试吃。

没有人在他健身时一屁股坐他背上,号称负重俯卧撑。

也没有人光着脚乱跑,拧眉正色告诫乌龙,不要当舔狗,随意舔他的脚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