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和蔺遥这些年的关系,今天他人能来,还能听自己说完这些无厘头的事情,已经很不容易了。他想再多拜托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嗯。”蔺遥起身应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若有所思。半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不出意外半个月后杀青,20号回来,如果感到不舒服,发消息告诉我。”
烛茗怔了怔,仰头挑眉:“蔺老师,专心拍戏,别耽误蒋导的进度。再说,你又不知道我是不是在糊弄你。”
他们非亲非故,没有利益关系,没有谁会为了天方夜谭、难辨真假的事情,赔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蔺遥性情温朗,他说这些话是性格使然,但他却不想让他为自己背上无谓的责任感。
屋里有一瞬的静谧,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打在身上。背上一阵暖意,脸却藏在阴影中。
他看见阳光同样撒在蔺遥身上,照得他的脸庞格外明亮。耳钉的反光在地上落下一块光斑,他立在光中,矮下身直视他:“那也没办法,谁让我不希望你死。”
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烛茗万千话语哽在咽喉,眼底涌起一股湿润。
“谢谢。”他轻声说。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不可闻,可蔺遥却在离门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与此同时,烛茗心脏一悸,他瞪大了眼睛,看见生命值突然像抽风似的,径直冲破了个位数的门槛。
作者有话要说:==========
门外,不小心瞥了一眼的盼盼:草他们怎么在牵手?
泉姐:???我警告你们碰瓷不要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