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陈金虎不敢隐瞒,将这事一五一十说了,就怕瑞生少爷跟着陈少爷学坏。他回头也跟着倒霉。
江舒涵抬了抬手,这事也不能怪金虎。
是她想得太简单了,原先她以为瑞生没开窍,所以他跟陈观走得近,她也没阻止。
可现在不行了,瑞生这么单纯,万一他真的对一个青楼女子动情。那可就晚了。
吃饭时,江舒涵试探问瑞生,是不是去了青楼。
瑞生倒也没瞒着她,“陈观说我对女子不了解,所以就带我去里面见识。可是我去了几次,还是没感觉。可能我得再去几次。”
瑞生绝对是青楼女子见过的一朵奇葩。到了青楼,也不让姑娘唱曲,也不谈心,更不宽衣解带,反倒叫她们站着不动。也不知搞什么名堂。
江舒涵心一跳,赶紧出声阻止,“青楼里的女子比那戏台上的女子演技还要好。那些女子个个都言不由心。你想画好女子,她的嬉笑怒骂都得发自肺腑。你这是选错人了。”
瑞生直勾勾看着江舒涵,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娘觉得你现在对女子还没有生情,所以你不懂男女之情。等你什么时候懂了,你再画也不迟。你现在想画仕女,不一定是男女之情,也可以画孩童嬉闹。或者画我,你对娘就没有孺慕之情吗?”
瑞生细细一想,怪不得他总觉得青楼那些女子美则美矣,可就是有哪里不对劲儿。明明那些人眼里不高兴,可面上却是笑着。假的很。
原来她们竟是演的。
而孩童嬉闹图只需体现他们的童真快乐就行。他对娘的孺慕之情是天生的,这些都是现成的题材,先生只是让他画人物,又没有限制是男女之情,是他一叶障目了。
第二日,阳光明媚,江舒涵正在读医书,当看到银针可以验毒这页,她让金杏拿出自己之前去镇上做好的银针,用针戳马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