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县令几乎个个都是软骨头,仗还没打呢,全都开城投降了。
张大胆身穿盔甲,坐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
“本县粮食还有多少粮食?”
郑县令恭恭敬敬回了一个数。
张大胆旁边站着一位拿着羽扇的军师,听到郑县令的回答,掐指一算,很快回道,“禀皇上,口粮只够维持一个月的。”
夏收已经开始了。等粮食晒干,他们就可以就地片收田税。
张大胆淡淡地道,“夏收收上来,还有一个月,足够了。”
他明明用很轻松的语气,可配上他那张明显纵欲过的脸,无端给人一种猥琐的感觉。
郑县令在心里瞧他不起,但还是没有坑声,或者说他被张大胆的话给难住了。
啥叫“还有一个月,足够了”?
难不成他要打仗?
正如郑县令想的那样,张大胆刚到县城,屁股还没坐稳呢,就要粮了,下一步就是征兵。
“我听说你们县城收留了许多难民。把他们全部编入军队。我要带他们去打仗。”
郑县令都结巴了,“打……打仗?这么快?”
郑县令是正儿八经考上的科举,哪怕没在军队待过,也知道打仗前先要训练。这一个个都是生瓜蛋子,怎么上战场?
张大胆见他反对,一个眼刀子甩过来,“怎么?你对朕的旨意有意义?”
这么些天,张大胆在军师的指点下,已经褪去土气,说话也添了点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