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齐文遥能够读取记忆,却还是喜欢这种实时的有根据的报告。

齐太傅回房休息,齐文遥也沐浴就寝了。

半夜,被窝里钻进了一个人。齐文遥不睁眼也知道是谁,半梦半醒间推了一把,推不开反而被缠上来的轻吻给弄醒了,清清嗓子斥了一句。

“这么晚。”他埋怨,“回你家不行吗?”

符弈辰在他耳边呵气,声音低哑,“这才是我家。”

齐文遥被扰了清梦,没好气地扫兴致,“你进自家是翻墙的?”

“……”符弈辰无奈,一拢被子摸头安抚,“睡吧。”

齐文遥却是睡不着了,“我爹说明天就好好吃饭,不板着脸过日子了。他还说过几天一块去扫墓,顺便踏青郊游……这么看来,他应当不会沉迷悲伤折磨自己了。”

符弈辰只听进了两个字,“郊游?我也想去。”

“你去问我爹。”齐文遥不管这事,“他点头再说。”

符弈辰委屈,“你不想我一块去?”

齐文遥想了想老实说,“你去不去,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符弈辰一委屈就停不下来了,“我怕你担心,再晚也赶回来了。谁知你放心得很,早早睡下连被窝都捂暖了。”

最近的天气越来越冷,齐文遥天生体温低,又觉得这年代烘屋子会有一股怪味,宁可自己在被窝里挣扎捂暖。没有符弈辰的话,他向来是睡熟了才慢慢地捂暖的,所以,被窝暖和的程度和他睡下的时间成正比,符弈辰一下子就能猜着他躺下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