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隔壁那人不是个女子,还身穿白衣,众所周知魔界只有一人能穿白衣,那便是上官飘絮。
再一联想下药之人在药里添了令人腹泻之物,她去上茅房后,还有人偷看,事情一下便真相大白。
定然是上官飘絮先给她下了药,以防万一他还在药里加了料,如果他没能得逞,也还可以去茅房偷看。
简直就是变态!
她在茅房里蹲了一夜,屎都风干在了屁股上,她身上穿的天帝送给她的限量版花仙子冰蚕水月裙,也被熏臭了,才在早晨等到了晨起小解的婢女。
她回去洗了整整一小时辰,身上还是散发着无以言表的臭味,这对她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没想到她这般痛苦的在茅房里待了一晚上,上官飘絮却手搂她的敌人,快活逍遥了一夜!
撇去这些事不说,海棠仙子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在她面前指手画脚?
上官飘絮心悦的人是她,可不是海棠仙子,真以为自己跟上官飘絮睡了一宿,就能抓住他的心了?
可笑至极!
“阮仙仙!此事与你无关,休要废话!”何香香的眸光掠过了冷着脸的女子,直接落在了缩在被窝里,死活不出来的上官飘絮身上。
她气的声音都微微颤抖:“上官飘絮!你若还是个男人,就出来跟我对质!”
阮仙仙缩在被窝里,刚想把头伸出去,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于是她又把头缩回去了。
她也不是男人,凭什么出去跟何香香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