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有望说的笃定,仿佛这就是事实。
萧镇海面色依旧难看,不过听着萧镇海有条有理的分析,也是有所好转的。
自己的大儿子,虽然体弱,但是脑子却很好使,也有能撑得起一个家的手段,萧镇海自然是欣慰的。
“威胁皇上?他现在这样,竟然威胁皇上!”
萧凭望觉得不可思议。
在他看来,庆帝不仅仅是君,还是父,夜傅铭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萧有望是知道萧凭望的为人的,正直的近乎木讷,不知变通。
“就是因为已经现在这样了,他失去了徐徐图谋的资本,反抗的话,最糟糕的情况,不过一死,也不会比现在差多少,自然还不如放手一搏,你和苏梁浅接触这么久,面对这样的事,还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吗?”
萧凭望觉得萧有望这是在暗指苏梁浅不孝,当即替她辩驳道:“苏克明那种父亲,谁能受得了?他怎么能和皇上相提并论?”
萧有望嗤笑,耸了耸肩,“有什么不一样吗?”
他和夜傅铭接触的更久一些,夜傅铭偶尔会提及庆帝的事,言辞间没有对父亲该有的敬重,而是带着怨恨的。
可见,在夜傅铭心里,对庆帝的不满是极其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