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杯被赵羽竹捏出一道裂隙,在杯子碎裂酒洒出来之前,但丁低头就着他的手一口喝掉。
军火商咂咂嘴巴:“哎,真的不错的。”
当啷——瓷杯被砸碎在他脚边,但丁却挪个位置都懒得挪。
金发的男人连站立都需要依靠义肢,在这么近的距离上,他的所有技术手段都来不及布置,他就像个漂亮花瓶,赵羽竹只要暴起抬手,瞬间就能拧断他的脖子。
可是赵羽竹不会的。
所以但丁敢什么装备都没带,什么陷阱都不布置,也不安排属下保护,就这么把赵羽竹请进他的实验室。
赵羽竹的确没有再做比砸碎杯子扎但丁脚更危险的事儿。
但丁的作死太进退有度了,他知道什么情况下赵羽竹是真的对他动了杀机,也知道怎么样能保自己全身而退,他一直在边缘试探,反复横跳,却从不跳真正必死的雷区。
赵羽竹转身坐回沙发上,心里有着很怪的感觉。
就好像他全部的底牌早都被看穿。
要不然……在不把他打傻影响科研的前提下揍一顿?
“你想谈什么。”赵羽竹勾起虚假的营业笑容,声音却冷得结霜。
但丁坐在他对面,重新拿了个杯子,倒满酒,递给赵羽竹。
这回的杯子不算杯,是一个半大不小的碗盏,挺有诗情画意的。
“你投资中文古装剧了?”
说归说,但这回赵羽竹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