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台叹了口气道:“你干嘛不告诉他,你想跟在他后面,不管他去哪儿,你也想去哪儿,待着当个雕像也不要紧。”
武赤藻难为情地笑了下:“他一定会不舒服的,我感觉得到,他最近很不高兴,我不想惹他更不开心。”
“你这个样子,要是以后考上大学,难不成也眼巴巴地跑回来吗?”
武赤藻天真烂漫地回答道:“老板说我们就要搬到市中心去了,离大学城很近,我上完课就可以回去。”
“那以后呢?”
“以后?”年轻人奇怪地看着杜玉台,“以后当然也一样啊。”
杜玉台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了,他实在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谁病得更重,反正两个人的情况都不轻就是了。
“你可以跟他说说看你的想法啊。”
武赤藻这下是完全不懂了:“可是我没有想法啊。”
杜玉台放弃话疗,等古德白回来的时候,他拖长了音问道:“我打算吃个水果,楼下还有吗?”
“有。”古德白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他刚刚出去处理了个电话,有几个酒会需要出面,“给武赤藻带一点上来吧,对了,你去买身新衣服,刷我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