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萍听得非常无聊,起身把餐具收拾一下,提着箱子回家去了。
到了晚上,他们二人各自赴约。
唐迦南手指受伤,便由唐诗充当司机,她一边驾车一边道:“我昨晚给尔阳打电话,他说要去电视台担任什么评委……”
她没说完,唐迦南也想起来了。“对哦,周末电视台有个模特大赛,怎么办?他有说什么时候结束吗?”
唐诗似笑非笑地侧瞥他一眼,道:“瞧你紧张的,就算我们俩个人,我还把你吃了?”
唐迦南顿时脸色讪讪:“我不是这样意思……”
唐诗当然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放荡不羁在学生时代是出了名的,唯有在她面前是规规矩矩的,不会过于放肆。她曾经很引以为傲,如今影响力正在衰退,令她有些惆怅。
虽然专心开心,嘴边却挂着一缕似有若无的笑意——她知道自己怎么样笑才最美,最神秘,也知道自己的侧面很好看,她永远懂得拿出最好的一面。这种本领几乎是与生俱来的,至今她尚未在男人身上失败过。
风萍则恰恰相反,她在感情上很失败,安悦生的存在一再提醒她的失败。她坐在他对面,在情调高雅的餐厅,旋律优美的钢琴声里,精致得像电影里的画面,回忆一定不能是甜蜜的,千疮百孔才更像一出戏。
风萍则恰恰相反,她在感情上很失败,安悦生的存在一再提醒她的失败。她坐在他对面,在情调高雅的餐厅,旋律优美的钢琴声里,精致得像电影里的画面,回忆一定不能是甜蜜的,千疮百孔才更像一出戏。
她这样想着,忍不住就微笑起来。
安悦生问道:“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