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沉星不动声色地问:“病娇是什么?又病态又娇气?”
唐依现在真信了祁沉星的智商确实优越,什么没听过的东西他也能猜出个□□不离十——这个“病”字不猜是生病,而是猜病态,这点唐依就很惊讶了。
“差不多。”
唐依没深入科普,错觉要把祁沉星带坏了,拽着他的手指玩,分散他的注意力,“我来找你的时候你也是在看医书吗?”
“不是,是炼器相关。”
祁沉星被她摸得有些难耐,只好多说一些,与唐依想要转移注意力的想法不谋而合,“贺启先生送来了一柄剑,由寻山玉入剑魄锻造而成,还送来了这本书与一些心得。”
唐依莫名懂了他的意思:“所以你合理分配了时间,分别学医术和炼器?”
祁沉星没否认。
唐依心情复杂:“你这也太勤奋刻苦了吧,什么都学……我倒是不担心你会学杂,但是你这么能给自己找事儿干,我压力很大的。”
说着她就要往下跳:“要么我现在就去练剑——”
祁沉星一把将她扣进怀里,同时将医书放到一边:“好了,我不看了,你别急着走。”
唐依想起自己惨烈的败局,故意无理取闹:“你不看书了,我又觉得好像是我打扰你向上了。”
祁沉星:“……”
他失笑,伸手去摸唐依的头发,将她拉近,更靠拢自己:“没有,是我神思不属,本就看不进去了。”
唐依:没想到恋爱中被纵容的作竟然该死的甜美,这就是恋人之间的情趣吗?爱了爱了。
首次尝试的唐依体验十分新奇,她察觉到自己和祁沉星的距离莫名其妙地又非常亲密,是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危险姿势,她试着往外挪了一下,下一秒就被祁沉星抱回来,还又在她的唇角亲了亲。
唐依的语气带了点感叹:“你很喜欢亲亲诶。”
祁沉星的手指收紧在她的腰肢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