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有可能许多变成“间谍”的修士，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在无声无息之间便成了邪魔修的操线傀儡。

好在点星宗内部应当不存在这样的情况，但水晶天域内……肯定是存在类似情况的。

“我明白了，不过这算是吉祥天域内部的问题，我这修罗之瞳，纵然能看穿孽欲魔种的存在，更深刻使用也能看到修士身上流动的七情六欲，但真正地观测人心，目前也是做不到的事情，宗主大人可千万不要高看我太多。”

苏宸目前的确是能力不足，若他现在已经是大乘期修士，估计一眼便能看穿修士们内心的念头，且不需耗费多少气力。

否则，他现在动用真元去看穿低阶修士的想法，却无法动摇渡劫期修士的识海，那又有什么意义。

“这一点本宗主倒是清楚，只是先前心中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念头罢了。”

万道朝元宗宗主自嘲地摇了摇头，连他都不可能神念一动便将万道朝元宗内部修士的想法看穿，就别提大境界尚且比不上他的苏宸了。

“那么容晚辈出于好奇询问，山护法又是何时被孽欲魔种寄宿的，应当没有哪个正道修士会愿意往自己身体里塞一些奇奇怪怪的脏东西。”

秦楚阳不由汗颜：这个形容已经足够奇奇怪怪的了。

万道朝元宗宗主便也温和地回答了苏宸的疑问。

“正值一百三十二年前，山护法作为体修协会会长，召集吉祥天域内的天才体修举办了一场淬体大会，包括他自己在内的诸多体修酣战多年，也就是在那时，某个体修新人得了他信任，对方虽然宣称自己是偶然路过的散修，但依我看来，绝非这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