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他多事。”
“你和韩齐,怎么回事?”
真的很想知道,他们俩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暧昧不清呢?
走过来翻看了一下桌上的报告,低着头呢,陶略身体靠后,看着他,在白色条纹衬衫的领扣下,有一个浅浅的,淡粉色的印子。
陶略瞪了眼,什么都不用多猜想了,铁一般的事实。脖子都能留铺子,绝对有事儿。昨晚是宿醉吗?不会干了什么吧,就像他和韩跃做了之后,韩跃起不来请假一样。
“什么怎么了?他住进我那,我赶不走他。反正他对我也算是个恩人,房子到期了,没宿舍,住就住吧。”
陶理坦荡荡的,可惜,陶略已经确认事实了。
叹口气摇下头,他觉得吧,去拜见丈母娘,是一个很危险很重大的事情,为什么?韩家的小儿子让陶家儿子拐了。韩家的大儿子,也让陶家儿子拐了。
生两个儿子,两个警察,却都弯了。
那个老太太,一直把儿子们当做骄傲的韩叔叔,绝对能气死吧。
陶家估计成为千古罪人。
他还打算着,这几天去把这事儿搞定了,见了丈母娘,把他们的事情挑明了。等房子装修好,他们就住到对门去。应按照顾着韩家的父母,多好。
可现在看来,这事儿,需要从长计议了。
其实,陶略真的想错了,那个脖子上的浅浅印子,不是韩齐亲的,是昨天找的小鸭子给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