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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吃醋啊,这个事儿啊,不好说。

他们两口子吧,那不是说人见人爱吧,那也是不少人迷恋。

邢彪要是身边有人,哎,就是工作上的,跟那个小姑娘小伙子靠的近一点,还不等苏墨发飙呢,邢彪虎着脸问着人家,你离我远点成不?退后,再退后,哎,保持一米距离。你在那说话,我听得见。

如果让苏墨撞见了,一迷迷点的亲近,苏墨那脸耷拉的跟长白山一样,等着起门,指一下墙角,手里起颠着那么厚的法律书籍,他妈的还是国外原版的那种木头面的法律书籍,让他顶。掉了,重新顶。顶够一小时,再把婚姻法抄写十遍。

这吃醋,谁能接受得了。邢彪只能一再的小心远离任何人,不能靠的太近了。

要说邢彪这辈子最怕啥,怕苏墨啊,怕他不高兴,怕他闷着生气,怕他生病,怕他说一句,老子不跟你过了。

这是真正的祖宗,脑瓜子顶着,嘴里含着,就怕苏墨掉脸子。

为了防止媳妇儿吃醋,任何人,跟他保持距离!

但是啊,他也吃醋啊。哀怨的看着苏墨,很想跟他说,你也离不相关的人远点,看着他们围着你我心里也不舒服。

“媳妇儿,咱儿子说,要你带他去游乐园。”

“后天去,明天不去。”

“那个,媳妇儿,咱们两口子很长时间没有度二人世界了,我把儿子送到爹妈那,咱们两口子明晚好好磕炮吧。”

苏墨用钢笔把他的大脑袋顶开。

“明天我要上课。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