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来攥余浮的手腕,余浮反应慢没躲开,被他的手一抓,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恶心地颤抖起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于是被扯着往外时,顺手操起一瓶啤酒,旋身迅速地砸在了那人的头上。

嘭——

酒瓶碎裂开,锋利的碎片四处迸溅,那人怪叫一声,捂着头倒了下去。

周围看戏的人被这变故惊到愣住,可很快反应过来,快速围了过来。

余浮很久没这样打过架了,身体的变化让他只能速战速决,他踉跄着跑出酒吧,找到自己的车,双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方向盘,仅剩的意识思考着应该去哪里。

家是肯定不能去了,月还在,一回去就暴露他的实际身份。

那就只有往偏僻的地方去了,先挺过发情期再说。

余浮的意识在逐渐混乱,到最后都不知道在往哪边走,

车里空间太小,他鼻间满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很清冽的红酒味,光是闻着就觉得要醉了。

余浮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下的车,模糊的视线里只有零星破旧的房子,没有人生活的气息,他的心稍稍放下,可身体里又一波热流来袭,他不知走了多久,终究还是受不了地蜷在了地上,意识渐渐消散。

裴简舟是被一股特别的信息素味引来的,他逃出反叛军a区后,一时间联系不到军队,又因着眼伤未愈,只能先找个人少的地方住下养伤。

他看不见,但眼睛一感受到光线就会刺痛无比,因此只能用一条黑巾蒙着眼部,露出来的半张脸英俊又冷肃。

“是个oga,怎么会来这里?”他疑惑地自言自语,旋即思考了几秒钟,弯腰小心地把人抱回了临时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