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小心点的好。晚上回来别太晚了啊,实在不行和我说一声,我陪你一起回来。”
潘家的重点保护对象,可不能让他出一点点的事情,潘雷那小子真的泛起野蛮,谁也拦不住啊。
“行。”
“那我回去了啊。睡觉前在c黄头摆一根棒球棍子。晚上别自己回来,天黑了再回来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可不能让你出什么事儿。”
弄得田远以为自己都成国宝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害怕走夜路啊。以前一个电话就冲出去做手术,凌晨两点都有过,天黑了就让人接他回来,他以为他自己是二八年纪的大姑娘啊。
他又不是潘雷,如果是潘雷的话,不管几点一个电话就把他弄起来。毕竟只是朋友,太麻烦人不好吧。
贺廉临出门前还在叮嘱他,c黄头摆棍子,手机保持畅通,有事打电话。
第二天,他临出门之前,还真得老老实实的把所有的门窗都检查了一遍,确定再三,这才出了门。
他的教授又把他留下了,指点他昨天的报告,哪里有些美中不足。和他讨论心脏畸形的先天性病人如何补救。对于超级小的患者要注意什么,类似于这些问题。
老教授对他很不错,田远邀请他共进晚餐,再继续讨论。
等他送走了老教授,已经九点多了。
他们就在学校附近的餐馆吃的饭,学校离他的住处,散步也就半小时。这个时间的计程车似乎都很繁忙,田远想着左右没几步,干脆走回去吧。
顺便就当饭后的消食运动了,他是真的把珍妮弗太太的嘱咐,贺廉的叮嘱忘在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