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有人都笑了。潘雷继续介绍下去。
“我二哥潘革,你认识的。接下去就是我们从小长大的哥们儿。以前都在一个军属大院住过,他们都被我揍得吃过土,别以为现在人模狗样的,小时候都跟我屁,股后边喊打喊杀呢。”
“那个,黄凯。”
一个帅气的男人站起来对他挥挥手。
“鼻涕虫林木,他小时候的鼻涕总过河,抽着鼻涕跟在我们身后玩。”
“你不说这种事情不行啊。”
有些清瘦的男人站起来。
“听说你是外科医生啊。真巧,我在武警医院工作呢,不过我不是外科医生,我是肿瘤科的。有机会的话交流一下吧。对了,雷子,你怎么不让潘妈妈把你这口子调过去啊,都在武警医院工作,多有照顾。”
“我妈也希望他调过去,可我没问他的意见呢。他要是想去,我妈说随时欢迎他的。”
“喝酒的那个年纪稍大一些,张辉。我们都叫他辉哥。他比我们有出息,这间酒楼就是他的。辉哥,怎么着也叫你一声哥,你做哥的不给点什么啊。”
休闲的黑色体恤衫,半长亚麻色头发,笑得有些邪气。
随手一掏,就是一张贵宾招待券。递给潘雷。
“日后不管他在这里消费多少,我都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