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受,受不了。”
我断断续续的,气息早就不稳。
他赶紧把我放平,小心的移动着他自己。每移动一下,就会问我一句,还行吗?会不会太重了?太深了?
我睁着眼睛看他,他额头上有着隐忍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的胸膛上,他怕的是引起我在监牢里的旧疾,才会宁可让自己得不到解放,也要顾全我的情况。
爱上这麽个单纯的男人,真的好简单,也,很幸福。
我闭上眼睛,叹息着,幸好我们分分和和这麽长时间,还互相爱着对方,能这麽相爱着,其实,真的很好。
“你,你动吧,我没事。”
别希望我会说出整句的话,有那个孽种在我体内,我能说出话来就很不错了。
他柔柔的亲吻我,在我耳边重重的叹息。
“怕的是牵动你的旧伤,你要是瘫痪了,我可怎麽办?”
我的眼泪差一点留下来,捂住眼睛,虽然唇角上扬,可我的手臂上还是有湿意。
“有个人说,就算是我瘫痪了,他也会做的双脚。背着我一辈子,永不舍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