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男人一副气愤模样,他的反应还是明确表明有多喜欢自己的抚慰,这让舒清风兴奋起来,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将勃起的阳具顺着轻微收缩的菊口探了进去。

剧烈压痛从身下传来,萧鹞闷哼一声,额上瞬间渗出了冷汗,原本为逃逗而硬起的阳具软了下来,他看过不少这类影碟,但没有实际操作过,看影片里那些男优都被操得很爽,没想到轮到自己,竟然这么痛,感觉舒清风的阳具还在往他体里压迫,激烈的冲撞让他怀疑自己那里很快会被撕裂。

舒清风看到了他的不适,问:「你是第一次?你们这圈子不是很多人都喜欢滥交吗?」

带了几分好奇的询问,在萧鹞听来却是最大的侮辱,可惜疼痛让他力不从心,不想把气力花在这种无谓的争辩上,反正舒清风这样说不过是为了羞辱自己,辩驳也是多费唇舌。

其实舒清风只是单纯不解,他调查过萧鹞,知道他是同性恋,跟别人有过交往,这几年也经常出入同性酒吧,家里还有很多gv,就想当然的认为他的性经验一定很丰富,但现在看来自己似乎误解了,这反应根本是新手,难怪那晚把自己搞得那么痛。

「喂,配合一点。」舒清风来回抽插了几下,发觉无法随意驰骋后,他停了下来,提出要求。

萧鹞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冷笑:「你是要被强暴的人配合你吗?」

「上次你也要我配合的。」舒清风一本正经地回他,「所以我现在这样要求你有什么错?」

是没错,反正舒清风只是要将自己加附在他身上的痛苦反击回来而已,唇角有些铁锈味道,是刚才那巴掌造成的,脸颊已经不痛了,只是感觉木木的,像他现在的心境。初尝情事,这两天他除了胡思乱想会被怎样报复外,还对那晚的激情念念不忘,虽然知道不可能再有机会,但还是止不住的去想念,可是现在愿望达到了,他却一点都不开心,如果性爱的目的只是为了报复,那里面的情感除了仇恨外,还剩下什么?

「舒清风,」他苦涩地问:「你到底想怎样羞辱我才算罢休?」

舒清风嘴角噙着的微笑收了起来,俯下身,拢起萧鹞的额发,盯住他,问:「你喜欢我吗?」

萧鹞不说话,舒清风冷笑:「你连说直话的勇气都没有吗?」

「你想要我说什么?」被几次三番逼问,萧鹞也火了,目光瞪回去,大声说:「想知道我不是喜欢,是迷恋吗?迷恋你到明知那样招惹你后果会怎样,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还是想知道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你,明知你跟我交往只是为了报复,还是想拥有你,想跟你做爱,想每天都看到你!?」

后面还有无数话语没说出来,因为落下的吻封住了他的愤懑,舒清风搂住他,舌送进他口中,卷着他的舌热情缠吻,手指绕进他的发间,轻轻纠缠着,激情的送吻是最好的慰藉,萧鹞的气愤被成功地平复了下来,他响应过去,两人的舌尖交缠在一起,吞吐蹭腻着,激烈的感觉,在无形中表达了对对方强烈的占有欲,津液随着热吻溢出来,润湿了唇角,发出靡靡声调。

良久,热吻才慢慢停下,舒清风的阳具还在萧鹞的体内,两人就保持着这种无比亲密的状态相互对望着,舒清风伸手摸摸萧鹞的下颔,萧鹞几天没刮胡子,颓废的模样,倒另有种独特魅力,他逗弄似的来回摩挲着,笑道:「那晚被折腾的是我,怎么你倒搞得像被强暴过似的。」

萧鹞任他摆布,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像是想透过他的眼眸看出他的心思,舒清风一笑,问:「你觉得我是在报复你吗?」

「难道不是?」

「我现在只不过刚开始,你就觉得难堪,你有没有想过那晚我被你折腾时的心情?」

萧鹞心一动,想起舒清风赤身裸体被绑在床上的情色画面,脸微微胀红,那时的舒清风实在太妖艳了,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

脸颊被手指划动,酥酥痒痒的,心绪又被扰乱了,他看着舒清风,就听他说:「我舒清风做事恩怨分明,你对我好,我会加倍对你好,你算计我,我也会让你死得很难看。那晚换了其它人那样对我,我会找人割了他的声带和手筋,强暴他个三天三夜,卖到泰国当人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不是把自己闷在家里等三天,连案子都不接,就为了等你上钩。」

萧鹞不说话,心房突突地跳,他相信以舒清风的阴狠,这种事一定做得出来,相比之下,现在这种惩罚,根本算不了什么,更甚至,他愿意跟自己做这种事,是某种间接的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