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素来信奉强者为尊,傅含璋渡劫中期的恐怖修为确实让众人胆寒。
可一旦他不知所踪,所有被压制的矛盾都会立刻爆发。
“隼王,魔君生死尚无定论,这样信口开河,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温舒窈将一股魔气暗中输入巫月婪体内,
“你也不想想,过往南境魔族饱受饥荒之苦,若非陛下带领巧匠将金水推广到南境,你还能有命站在这里与我们理论?”
“你……”青翼隼王气得青筋暴起,温舒窈的话无疑踩中了他的痛脚。
他当初执意不肯归降傅含璋,不过是认为此人资历尚浅,不够资格做魔域的领导人。
却没想到,对方一来不曾滥杀,二来竟然还以德报怨,在境内种植金水,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那么眼下,自己如果趁人之危起事,难免会受到非议……
他身旁的血蟾妖王见局势不对,急忙打起了圆场:
“大家都是魔域的肱股之臣,何必为这些琐事置气?当务之急还是先设法整顿好长岐宫的事务,总不能因为天泪城的敌袭,让整个魔域都陷于混乱吧?”
血蟾妖王生得面目憨厚,心思可一点都不少。
虽说他臣服于傅含璋多年,却也深谙见机行事的道理。
傅含璋平定魔域全境是近一百年内的事,诸位分封王即使表面没什么异议,心底却未必诚服。
既然有人出头趁乱生事,他也乐得加柴添火,让事态愈演愈烈。
“血蟾妖王此言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