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无声,却有不知名的靡丽在黑暗中漫舞,诉说着无言的纠缠与情愫。
次日早晨,林夜北醒来的时候就感到浑身一片酸软,他只能勉强睁开眼睛,身子却几乎无法动弹。
身后难言之处似乎隐隐作痛,他蹙眉想翻过身,转头就望见傅含璋明媚的脸:
“师尊,你醒了?”
小徒弟似乎心情很好,墨黑的眸子莹润柔和,他也忍不住牵了牵嘴角:“怎么这般高兴?”
“昨夜能和师尊同枕共眠,徒儿幸福极了,”他眉梢眼角都是笑意,视线不经意地往林夜北领口瞄,“即便立刻死去也没什么遗憾了。”
“休得胡言。”
林夜北心头一动,伸指抵住他嘴唇,简单的动作却牵连着周身发痛,他微微喘了口气:“昨夜可有发生什么?我为何……全身痛得这样厉害?”
“师尊昨夜似乎做了噩梦,体内灵力也不太稳定,徒儿尝试着为你疏导,只怕没能完全成功。”
傅含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大师伯告诉过徒儿,师尊寒症未愈,要小心看护才是。”
“是么……”林夜北将信将疑,但看他的表情也不像在说谎,只得暂时按捺下心中的疑惑。
他深吸口气,通过灵力内视自己的脏腑,却猛的发觉心口之下,那株幼芽上的裂口延伸得更深,原先只是顶端裂开,如今已经扩展到了茎干处。
这怎么可能?!
林夜北心跳得很快,他尝试着在经脉中运转灵力,起初还能流动如常,可过不了多久就胸口闷痛,灵力也被阻塞在经脉之中。
再三尝试,也依旧是同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