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很有逻辑是怎么回事。

姜一柯懵了:“你——”

楚年:“你忍心让我流落街头吗?”

姜一柯傻了:“啊?”

楚年:“你可不能让我流落街头。”

姜一柯懵了:“啥?”

不止姜一柯听傻了,就连陆遥也差点被这个根本站不住脚的逻辑给绕了进去。

陆遥挠挠头,有些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姜一柯正发愁怎么凑钱,本来懒洋洋倚靠在栏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楚年忽然站直。

他指了指楼梯间,说:“马上要早操了,你们先回去吧。”

楚年瞥了眼不远处正在向这边走来的教导主任,将姜一柯拿在手里的作业本抢了去。

姜一柯措不及防:“喂,那是我作业!”

“我知道,”楚年侧身躲过他,“我早读前还给你。”

姜一柯刚刚赶到学校时天还只是蒙蒙亮,而两人从尖子教学楼出来后,太阳已经冒了半个头出来。

空中白云翻滚,而阳光穿过厚重的云层,与微风携手而舞,沿着水泥地板漫延开来。

像是剥开后的糖纸,放在台灯下,轻轻一拨便会泛出细密的碎光。

走回f班的路上,陆遥犹豫了很久,开口说:“姜哥,我觉得这个叫楚年的人,好像和传言中的有点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