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来,魔教时不时的骚扰峡谷,几大宗门和四域府常年派人驻扎,而三十年一次的魔教水平暴涨,同样让人修们忌惮,以至于间隔三十年的前后几日,封无寂和玄云宗的宗主明阔都会亲自带人清除魔教,然而任谁都未曾料到,这一次,他们会大胜!
一干人等都很欢欣,即便军规极严的封家军的驻扎地,银甲军们面上都难掩喜色,只当看见封苦将陆鄞请来时,面上的笑俱僵了僵。
“啥情况啊?”银甲军甲有些八卦,“王上对新守郡的郡守有意见?打仗的时候,陆家带领的军队好像,有和王上的命令违背了几条。”
银甲军乙:“三条,我都数着呢。”
“你们胆子肥了,王上的私事都敢议论?”银甲军丙说完,又轻咳了下,“你们有眼睛没?看不到苦哥对陆郡守恭敬的态度?苦哥一向看王上的眼色行事,王上让陆郡守来干什么咱虽然不知,但绝不会惩戒。”
新守郡归南域府管,当王上的封无寂,对下属的郡守有绝对的命令权。
其实当年陆家和封家的婚约,本家世相当,但百年内,陆家的前辈们一一陨落,大不如前,而南域府在封无寂的铁血治理下,生生的压下了其他三域,以至于目前看,陆家高攀了封家。
陆鄞觉得,倘若自己女儿松个口,他真希望不攀这门亲事,但上次一探口风,陆星音居然说什么心悦,再有上回善水森林里封无寂的帮忙以及把聘礼抬到家里的重视,陆鄞对两个小辈间亲事的抵触到底淡了些,但今日突然被叫到军营,依旧不曾想明白。
“陆郡守请坐。”封无寂原本四平八稳的坐在上首,见到陆鄞后,竟有了上去站起来表示下友好的冲动,幸好被他险险的给控制住了。
他暗骂一句自己简直疯了,又三两下的咬碎含着的药丸,苦涩的味道压住了心里一丝的不对劲儿,朝着桌上的点心和茶水抬了抬下巴,“场上局面已经平稳,魔教不敢再犯,本座,无寂特意请陆郡守来喝杯茶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