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衡却完全没有领会到他的心意,整张脸上都写着不愿意。默默的站到人群后面去了,那个眼神简直令人骇然。
兰漱突然有个想法,想看看不装傻的赵秋衡是什么样子。
李究再次捋着胡子坐直了,道:“好,既然兰漱非要这把剑不可,那我这个做祖父的也不能为难他,辛苦你们跟着跑一趟了。”
沈蜚英倒是头一次这么大方:“剑本来是九少爷的,其他人拿了也不好。”
张买诚的神色很奇怪,尤其是在管家将剑交到兰漱手中时,脸色甚至有些狰狞了。
但他又一直不说话,令兰漱十分恐慌,便将剑抱紧了,与在座一一告辞。
师兄弟们都有些怨气,回去的路上低声交谈:“老宗主一向不喜欢露面,怎么今日将我们找来?”
“可能是不想直接将剑给大师兄,怕落人话柄。”
“哈哈哈哈哈咱们连那剑是什么样子都看不到……”
此言若说大胆,却也十分大胆。那剑在兰漱手中,确实是出不了鞘。
说话的人揽着赵秋衡的肩,道:“秋衡师弟,你说是不是?”
赵秋衡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没说话。
沈蜚英突然道 :“你跟个傻子说这些管什么用,他懂什么?”
那人顿了顿,道:“是,哈哈哈哈哈沈掌使说的是。”
兰漱回了寑殿后便陷入了沉思。
为何李究没有提半句赵秋衡杀人的事情?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了。
他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