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漱道:“我要怎么救?”
“你知道的,你知道该怎么做,没人比你更清楚了。”
兰漱想要争辩:“我真的不知道,你就不能稍稍透露一点?”
声音依然是空荡悠远的:“不,有人告诉你方法了。”
侍下见他身体凉了一瞬间,吓得汗流股战,本想喊人来,却见兰漱突然跳起来,猛地跌在赵秋衡的床上。
兰漱还回味着刚才的话,抬手示意他安静下来。
思考之间,一只手推在他背上,将失掉的魂扯了回来。
兰漱回头,见赵秋衡垂泪。而他平日拭泪的手帕正被自己坐在屁股下面。
思虑的乏了,他突然眯起眼,目运两道淫光,做出与对方一模一样的表情,含着泪:“衡儿,我刚才说那话,实际是因你迟迟不原谅我,悲痛欲绝,想来你不会怪我吧?”
赵秋衡的服装领子开的太大,冷风过去后直打寒颤。
迅速恢复镇定,声音比兰漱更弱:“不敢……只要九少爷不打我……只要九少爷再不和张督学一起打我……”
兰漱:“……”
他坐在床边上,跟侍下道:“那啥,你回去跟我爹复命吧,就说我今晚一定好好跟衡儿认错。”
侍下听得脸如菜色,欲呕不止。
衡……儿……
他今夜是不可能离开琥珀斋的,一来是有责在身,二来是对他二人的沟通能力严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