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衡抓紧了被子,看似很不情愿兰漱的到来。
兰漱自打出生以来就没被这么嫌弃过,在现代他那些暧昧对象哪个不是上赶子送花送钻戒,求着他看她们一眼,怎么到了赵秋衡这儿,搞得不像那么回事儿?
他可不是软柿子,想捏就捏。
冷嘲热讽的道:“瞧,这是人家不欢迎我,我态度多好,人也来了,跪也跪了,膝盖肿的不像样儿,这事儿得了吧?我走了,跟我爹说一声,就说他英俊的儿子已经知错并且改正了。”
侍下叫住他:“少爷,宗主说过……您今夜须得和衡公子……”
兰漱噎了一口,面目惊悚:“……不会吧,那个老禽兽!!”
又以难以言说的目光看向赵秋衡,“小禽兽?!”
赵秋衡:“?”
侍下脸黑了个透,耳后根子绯红一片:“不是,宗主是让您和公子彻夜谈心,解开往日心结,今后便和和美美。”
兰漱蹦到嗓子眼的心咽下去,扶着胸口道:“你吓死我了。”
侍下心说:您吓死我了。
赵秋衡把被子整个拉到怀里,警惕的看着兰漱。
兰漱背着手走过去,勉为其难:“既然我爹这么求我了,那我在此地待一夜也不是不行,百善孝为先,且给他老人家这个面子。”
赵秋衡把被子掀在他脸上,双臂环抱,可怜巴巴的道:“我不要……不要跟你!”
被子滑下来,兰漱像是被人扇了数十个耳光,脸疼的很:“给你脸了?见好不收,好生不懂事的人!”
赵秋衡眼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屈辱,有气却隐忍不发,可这些在兰漱眼中,通通变得阴狠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