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漱登时觉得压力蛮大,依照这二人水火不容的情状,如何救得了已经暗自筹划许久的赵秋衡呢。
兰漱叹了三声,最后一声格外的沉重。
不得不说,原主着实不怎么有智慧,下药这等手段过于低劣,早已被无数反派摒弃,他竟不知,可见其落后至斯!
赵秋衡装傻真真切切是为了伺机杀了李兰漱,也就是现在的他。在宗里丢了那么大的脸,定不会轻易放过,还不知会如何而报复他。
这下难了,要如何躲过去?
思虑间已经到了问心楼,不大不小的院中站着一排人,全部肃装肃色,为首之人一身妥体服装,拎着一把一眼便知是上等的好剑,面目中隐露出跋扈。
兰漱正怔着,那人箭步过来拧着他的耳朵,怒道:“李兰漱,你长本事了,竟然将那等下三滥的招式用在秋衡身上,还有没有点心?”
“呵,下完药后为逃脱责罚,竟还跑到禁地去了,活该你半死不活的回来!”
“?”
那人约是面上难当,低声骂道:“快去给秋衡道歉,再跟大家解释清楚,否则我饶不了你!”
兰漱脱口而出:“爹,我知道了。”
或许是这具身体本能的畏惧,他一下子将人认了出来。正是李兰漱的亲生父亲,散心宗的宗主李淮誉。
或许是察觉到他有认错之心,李淮誉稍稍收敛了点骇意,吩咐一样:“赶快去道歉,别让旁人看了笑话。”
兰漱急忙点头。
他比谁都想和赵秋衡道歉,表示自己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