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筝愣住,闻泽语调依旧,像是过去每一次和殷筝闲聊一般:“我会告诉他他的计谋不过尔尔,找来的刺客也都不堪一击,让他知道等回了营地他必死无疑,然后将他清醒着带回营地,看他这一路是如何的恐惧与后悔……”
殷筝:“……你们有旧仇?”
闻泽:“谁让他这么蠢。”
蠢到令他失望。
这一刻,殷筝终于掀开了闻泽的皮囊,在那副妖孽似的皮囊下窥见了一抹不可理喻又疯狂病态的灵魂。
“千钧说你身边跟着一个侍卫,那个侍卫呢?让他出来护着你,免得待会打起来刀剑无眼。”闻泽说。
殷筝默了片刻,道:“他被我留在雍都了。”
……
雍都,东南角一座其貌不扬的宅院内集聚着十几来人,有男有女。
少年蹲在屋顶数了半天,愣是没把下头的人数明白,也懒得重新数,就从屋顶上跳了下来。
院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拔刀以对,待看清来人是
少年,才放松下来,收起了手上的家伙。
其中几个人还同少年打了招呼——
“二少爷。”
少年问他们:“人都到齐了?”
他们没有回答少年,而是反问:“敢问二少爷,姑娘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