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授摇了摇头:“没辙,换谁来了都没用,这树气数已尽,回天乏术了。”
别说何教授了,碰上这样的事儿,屋子里其他教授都难受着呢。
“气死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无知蠢妇,不会整就别瞎整,这不是尽帮倒忙吗?”
有个教授是个暴脾气,气血上涌间,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面色铁青一片,很显然已经是火冒三丈了。
刘教授看了那个教授一眼,侧头冲着谭新国小声解释道:
“那是植物系的聂文斌聂教授,惦记何教授手里的这盆老桩茶好些年了,早些年就曾经提过想买下何教授手里这盆老桩,死缠烂打了好些年头,但何教授自己宝贝得紧,舍不得卖,死活不肯将这老桩转卖给聂教授。”
“这回这老桩碰到这样的烂事,再也活不成了,所以聂教授心里窝火呢。”
谭新国点了点头,东西是何教授的,人家不松口,聂教授肯定拿何教授没办法,但现在这老桩被糟蹋成这样子,聂教授肯定比任何人都生气,这完全能够理解。
谭新国跟刘教授说悄悄话的时候,姜沁渝就站在旁边,自然也听得分明。
她的目光落在这件事的主角,茶几上的那株老桩茶上。
之前姜沁渝不知道这是大红袍之前,只把这盆植物当做是普通的盆景,所以根本没有留意。